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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的古城，不像城市中用那么明亮的灯，而是用灯笼之类的外表点缀着整座城市。
不同于古代，现代没有宵禁，甚至比白天看起来更加繁华。
有一条街，那里不卖什么实际的东西，摆着的一个个小摊位，上面说表述的比较抽象。
比如顾墨和漱玉子以前在义卖的地方遇到过的算命。
还有一些聊天，八卦，表演的摊位。
他们两个晚饭的时候没有刻意留在某一处把晚饭解决掉，而是买了一盒盒一根根不大的各种美食边走边吃。
这也让他们接下来的活动里可以边吃边玩。
比如现在，他俩停留在一个八卦摊位面前，那里围了一圈人，现在正在讲述的是一个和顾墨年龄相仿的人。
“就我们当时高中的时候，我们年级有一个男的，高三的时候去找学妹谈恋爱，每一个都没谈多久，不久之后有一个女生分手的时候破防了，去告年级主任。然后年级主任把那个男的和他的所有前女友找到一个会议室里面，据说当时整个会议室都坐满了。这个男的也是我们全校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谈恋爱而被处分的。”
周围“哇哦”声一阵一阵的，顾墨和漱玉子听着也惊为天人。
一个讲完紧接着到下一个，这次是另一个女生讲她周围的渣女故事。
“她说家长不让她高一的时候谈恋爱，然后就和那个男的分了，结果第二周就看带她去找别的班男生一块玩，而且找的还不只是一个人。”
于是八卦会的主题莫名其妙变成了渣男渣女研讨会，一直讲了将近20分钟才切换到下一个话题。
本来有人想讲娱乐圈的，但男的又不了解也不感兴趣，男的想讲游戏圈的，女生又不知道。
于是兜兜转转搞回来，他们开始聊网红圈那几个家喻户晓的人。
幸亏这里没有真正的真爱粉，不然高低得打一架。
顾墨在漱玉子的耳边低声说道：“你怎么不去跳一段坤坤的舞？正在讨论他诶。”
漱玉子用那个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顾墨，一句话没说，可顾墨已经感受到其中的攻击力了。
“不跳算了，瞪着我干什么？”
这个摊位停得差不多，他们去隔壁逛了逛。
是一个唱歌的，主题是“有个性”，只要自认为自己唱歌有个性的都可以上去。
比如一个正在唱歌的女生，用一个极其夹的音调，每唱两个字都要喘一下。
对于下面的所有人来说都是折磨，但又不好意思提前走，只能一直忍受到她结束。
当她唱完最后一个字，发现一个个都不动，还以为没人准备继续。
“那我再来一首《晴天》吧。”
“别别别，我来我来，你再唱就要下雨了。”
“啊？为什么？”
她默默退出场，一下来到她朋友那里之后说话就开始变得正常起来，顾墨在其中甚至听出了不少东北人的味道。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”
“你喜欢那样的声音吗？”
“不是很喜欢，但要是你的话，我还是很情愿听一听的。”
这就叫标准答案。
漱玉子清了清嗓子，在他耳边尝试变夹，说道：“哥哥~今晚想看我穿什么衣服呀？”
“别，你正常点，你不适合这个声音。”
“切，不懂欣赏。”
顾墨目光放回到台上，上来的男人本来想着只是应女朋友的要求阻止那个女生继续唱的，可眼下自己是必须来一首了。
可他也不会什么奇葩的唱法啊。
于是苦思冥想，想起了刚才那个女生和一个小网红。
就那个唱《快乐老家》那个。
他拿出手机搜出歌词，脑海中回应着“原唱”的唱法，一字一句开始，中间穿插的那种喘气声。
“跟我走吧哈啊~ 天亮就出发！↓
梦已经醒来↑ 心不会害怕~↓
有一个地方~ 那是快乐老家啊↑↑↑~”
本以为刚才是结束，可没想到那仅仅只是开始罢了。
幸好他就只会唱这几句，很快便下来了。
他一下来还想去女朋友那里邀功，结果对方低着头，手摸着额头，完全不想认识他。
这一个结束，后面的开始正常起来。
好吧，也不算太正常。
一个人穿着古装抱着古筝就上去了，但不是坐着弹，而是像抱着吉他一样在那里摇起来。
顾墨原本以为古筝这种文雅的东西弹任何曲子都是雅的，直到他用摇滚的方式弹了一首《威风堂堂》。
“这啥歌啊？”
漱玉子没听过，顾墨不是很想解释。
“你也不知道吗？那我自己来识曲吧。”
“算了别识曲了，这首叫《威风堂堂》，我劝你还是别去听。”
“那不行，我必须见识一下。”
漱玉子戴上耳机听了一会说道：“这不挺正常的吗？”
“啊？？”
顾墨拿过一只耳机一起听起来，确实很正常。
果然这种东西早就已经被和谐掉了啊。
顾墨有点惋惜，不过也挺好的，起码漱玉子听的时候可以保持最纯真的自己。
顾墨还以为他弹完这一首就会乖乖下去，结果对方那头摇着似乎是上头了，曲音刚落又立马接上另一首。
漱玉子一听眼前一亮。
“是《夏日漱石》！顾墨，我们没去的沈阳大街居然在大理补回来了。”
“是啊，原来古筝摇滚版的也挺好听的。”
漱玉子内心已经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学一学这种弹奏方式。
台上的人弹着弹着开始学习虎哥踢腿，结果一个用力踢到了自己的古筝上，古筝质量很好，没有损坏，但是他的腿好像有点疼。
接下来是没敢乱动了，一直默默地把剩下的部分演奏完成，一瘸一拐走下去。
“民间还真是卧虎藏龙啊。”
漱玉子突然觉得他们那么正式的唱歌方式都不好意思上去了。
接下来是一个cos鲲鲲唱跳rap篮球music。
漱玉子跟着节奏摇摆，中间唱的很快的rap漱玉子跟着一点失误都没有。
这才是真爱粉啊。
顾墨说道：“你知道什么是一个真正的man吗？”
漱玉子开始全文背诵：“一个真正的男人，一个真正的man，你不是...你要去看他的body看他的型...”
比背课文还熟练。